今日，跟谁学召开了春季媒体沟通会，CEO陈向东用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回应了做空报告中的部分问题，深情的谈论了情怀、初心、理想、格局……又用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回答了媒体问题。

关于做空报告的内容可点击链接查看：《又一个瑞幸式造假？跟谁学，被指财务造假、虚增学生人数…》

然而整场沟通会听完，深蓝财经只有一个感觉：好像什么都说了，又好像什么都没说……

有这种感觉的显然不止深蓝财经，陈向东的回应没能说服雪球的直播间的众多网友，大家纷纷表示：嘴炮、请用数据说话、越描越黑、听完坚定了做空的信心……

甚至有网友引用了俞敏洪的评价：向东是一个善于被调侃和自我调侃的人，在新东方的每个人都知道，向东有的时候没有逻辑的语言和有时不协调的动作，常常成为新东方周围好朋友甚至员工调侃和模仿的开心源泉……

那么陈老师究竟说了什么呢？大概分几类：

1.否认质疑，没有为什么，总之否认就对了。

否认在郑州开发区买楼是为了“洗钱”

陈向东：我家是河南的，我对郑州特别有感情……在郑州经济开发区买入的楼初步作价是3.5亿，均价是五千多块钱。我承认地方政府给了我们很多支持，但我们在郑州买楼创造了更多的价值，也给我们的员工创造了更好的办公环境。所以我看到（做空）报告时觉得简直没法说，在郑州开发区这么好的地段（买楼），居然说我们在洗钱。

否认学生数量“刷单”

陈向东：你们记住，跟谁学是一家把诚信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公司，是一家极其通透的公司。上市前的时候我们拖了很多时间，因为德勤觉得我们的数据太异常了，其实是德勤那边有些美国人来公司做访谈。第二是德勤把我们所有的数据都拿走了，因为他们担心是不是我在刷单，但是后来发现不可能。这次做空报告出来后，德勤的审计又多了很多流程，这怎么刷？

网友：然后呢？就没了？能不能说点干货！

2.离题万里

本来要回应现金流问题，却说到了我国在线教育领先世界。

陈向东：教育不是一个流量生意，教育关乎一个学生的未来……美国有个哈弗教授说，你知道吗，跟谁学的产品研发技术领先美国3年，美国顶级的在线教育公司，研发人员就200人，跟谁学的研发人员有1000多人！而且中国员工还没日没夜的加班熬夜，中国在线教育已经远远领先于美国。

网友：好好好，你最厉害。

3.顾左右而言他

回应成本高的同时如何保持毛利率高

陈向东：为什么员工收入高，毛利率还高，我问你，为什么阿里是一家优秀的公司，因为阿里员工钱多；为什么华为是一家优秀的公司，因为华为员工钱多；为什么苹果是一家优秀的公司，因为苹果员工钱多。员工拿到了高薪酬，就会去努力奋斗。有些公司员工比我们多一倍，但是薪酬支出是差不多的哦。我不讲诗和远方，我为员工能拿到高薪酬而骄傲。

网友：人家问的是毛利率吧……

当网友们频频提出“用数据说话”的时候，陈向东说了自己对数据的看法：

1.没意义

回应获客成本与续班率

陈向东：获客这件事，外在都一样，不一样的一定是内在，我们对外的获客成本一定是综合成本，但每家的口径都不一样。我们是详细披露了所有的数据，市面上有些人没披露，所以我们不知道别人怎么样。

至于续班率，我们的续班率一直在提升。还可以公布一个数据，今年跟谁学大幅提高了辅导老师的薪酬，大概率上跟谁学辅导老师的底薪是行业最高水平。有人说你们公布一下续班率数据吧，我不公布，因为公布数据没意义，因为市场上每家公布的口径不一致。

2.数据不要问我啦

回应投放抓化率

陈向东：其实在各个端口的投放，各家都差不多，比例上各家也差不多，你找到学而思的数据和我们都差不多。其实这个数据你不用问我啦，那个数据都是通的，不是秘密。关于转化率，因为各家统计口径都一样，所以转化率没意义，我们从来不看转化率，我们只看改善率。你看你问的还是数据，我觉得太关注数据就钻到数据里面去了。

甚至还自打自脸！

主持人：我插播一个线上提问，为何浑水以及美国研究机构总是盯上中概股？这个问题是不是该问我们啊……

陈向东：

第一，浑水不光攻击中概股，也攻击非中概股，美股每年退市的公司很多。

第二，苍蝇不叮无缝的蛋，大概率他盯一家公司总是盯到了一些问题，或者他无法理解的现象。

第三，这次盯我们的并不是浑水，而是一家没什么知名度的小公司，浑水如果分析我们的数据的话……大概率我觉得浑水不会这么愚蠢。

网友：？？？苍蝇不叮无缝的蛋？？？

而网友的评论也反映在了股价上，随着陈老师沟通会的召开，跟谁学股价一度暴跌近7.5%。截止目前，跟谁学股价跌超5%。